发什么都审核,我进行一个无语。

【巍澜】阴差阳对(下)

当剧版赵处看了原著之后…

不认剧版结局

轻松娱乐向,越写越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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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沈巍近来觉得赵云澜似乎不太对劲。 


自他借长生晷的力量为赵云澜医好了眼睛以来,他们两个人的命就冥冥中多了层关联。虽然还不至于到心心相印的地步,但沈巍对于赵云澜的变化变得极为敏感。 


当赵云澜第三次用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沈巍的时候,一向好脾气的沈教授也不得不放下饭碗,关怀地问道,“赵云澜,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赵云澜就恍然大悟地扬起脑袋,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我就是听着怪不舒服的,要不你把这个’赵’字,给去了呗…?” 


沈巍:……? 

沈教授深觉莫名其妙,并确定了赵云澜不是“不太对劲”,而是“很不对劲”了。 




5. 

特调处的空调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但处内众人近来都发觉周身温度似乎不太友好,待私下小话说了千千万之后,众人一致认定了此次异变的源头——赵云澜。 


用祝红的话来说,就是某人春天到了,一颗燥热的心根本无处安放,结果连带特调处的室温都遭了殃。 


于是平时粗神经的小郭同学扯着楚恕之的衣角唯唯诺诺问道,“楚、楚哥,赵处是不是……中黑能量了啊?” 

楚恕之给扯烦了,遂瞪了一眼迷茫的郭长城,不耐烦地回答道: 

“不可能。更像发……”他迟疑了会儿,到底没把“春”这个字说出口,改成了“病”。“对,就是发病。” 


可怜单纯天真的小郭同志睁大了眼,俨然被吓了个半死的模样,心急如焚开始复读机:“那怎么办啊!?楚哥?” 


楚恕之没理他,反倒是副处长大庆高深莫测地咬着小鱼干给出了回答,“我们有生物专业的沈教授,怕什么。” 


某大学教授在黑板上写字的手一停,忽然背后一凉,觉得被人出卖了。 



6. 

沈巍来到特调处时已近黄昏。作为特调处的特约顾问,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傍晚上特调处打卡,顺道和赵云澜一道回家的生活。 


沈教授平日里穿戴整整齐齐,为人又一丝不苟,乍一看与特调处的吊儿郎当相去甚远,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赵云澜的缘故,沈巍那点君子端方的气质竟也没显得格格不入,反是和镇魂令主插科打诨的劲头相得益彰。 


正是因此,在沈巍黑袍使的身份暴露之时,特调处也不至于一时之间死气沉沉小心翼翼,而再往后,更是打成一片不分上下。 


从这一角度上来说,沈巍应当是感激赵云澜的。 

正如万年前只有赵云澜一人过问、在乎他的真实感受一般,万年后的如今,依旧是赵云澜带他感受温情,感受家的氛围。 


念及此处,沈巍心下一片柔软。连踏入特调处的步子都轻了半分。 


然后对上了特调处众人如见救星的目光。沈巍当即一愣,不明就里地发问道,“你们……” 


没等问完,里屋传来一两声音爆。沈巍定睛一看,发觉赵云澜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软鞭,正毫无章法地挥舞着——顺带把屋里东西都摔了个遍。 


社会主义好青年沈教授,顿觉自己打开特调处的方式,出了问题。 



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物降一物。 


在沈教授大显神通制服了作乱的赵云澜后,他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将整件事的根源一举解决。于是他一路押送着皮皮澜回了家,而赵云澜也不知是闹腾累了还是良心发现,总之路途上是没给沈教授惹什么麻烦。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沈巍,像是总也看不够一样。 


沈巍半是不解半是迟疑地回望赵云澜,恍惚间心猛地一动。就在那个刹那,他仿佛瞧见赵云澜的眼神里带了钩子,直勾他魂魄而来。 


等到下一秒,赵云澜又朝他抖机灵一笑,好像刚才那个一往情深的人不是他似的。 


一路下来氛围有些古怪,博学多识的沈教授竟然也一时分不清赵云澜究竟是妖魔鬼怪还是美女画皮。而罪魁祸首却是心情很好地哼着歌,以表对调戏效果的满意。 



8. 

黑袍使纵横人间多年,世态炎凉他见的不少,人情世故他也懂得大半。再加以异能“学习”的助攻,沈巍并没有花上太多力气,就将海星人的生活习惯学了个七七八八。 

然而纵观人类的科学知识、天文地理甚至生活习惯,独独在睡眠这一点上,神通广大的沈教授总也学不到精髓。 


时间是凌晨一点四十八分,再一次失眠的沈教授靠着阳台的栏杆,轻轻缓缓地叹了口气。 


龙城到了半夜也不会死气沉沉,不远处的红灯区在勤勤恳恳地发光发热。只不过这些热闹从来与沈巍无缘,但细细究来,也正是在一场又一场“无缘”的断定之下,才造就了沈教授“遗世独立”的境界。 

在这无数的“无缘”之下,赵云澜仿佛悬崖峭壁上生出的一支芽,仅仅出现就当是奇迹。 

可赵云澜又何止是出现这么简单。 


他要抽枝生长,要贪得无厌。赵云澜无孔不入,又来势汹汹,在沈巍防范之前,他就已然走过了安全距离,更向着亲密无间的兄弟关系大踏步前进。 


沈巍是惯会克制自己的。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赵云澜对他的好将冰封多年的冰窖烧出一个窟窿来,于是沈巍从冰冷的海水里向外望,望见了光,也望见了好整以暇站在那里等着他的赵云澜。 


哪还克制得住呢。 


沈巍轻轻地吸了口气,硬是在燥热的夏风里觉出了些许冰冷的东西,再回味时又觉得如鲠在喉,像是被烟熏了嗓子似的。 


哪来的烟味?沈巍皱起眉凝神感知。 


而罪魁祸首赵云澜正老烟枪似的点着烟坐在自个儿窗前,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9. 

时间是凌晨三点,沈巍坐在赵云澜对面,眉眼微垂,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不是戒烟了么。” 


赵云澜含糊不清回了个“想抽就抽了”,俨然是心不在焉,连给沈巍送的水是自个儿喝过的都没发觉。 


当然,沈教授不在意这些,也毫不避嫌地呷了口冷冰冰的矿泉水。 


赵云澜这会儿刚把《镇魂》正文看完,满脑子神农女娲的烂摊子,理了半天勉强有点头绪但到底是心烦意乱。 


他在书里见证了第二回心头血,第二回冰锥刺心,还有沈巍第二回扛着天下苍生宁愿杀身成仁。 


正因为经历了太过相似的痛楚,当这些事再次以文字的方式清晰地浮现眼前时,赵云澜那颗不常用的良心疼得厉害,乃至全身都不怎么舒服。 


于是他重拾旧业点了根烟。那味道又苦又涩,或许因为许久不尝,还有些呛得慌。不过嗓子里苦了,心里就好受点。赵云澜默念了三遍“这是书不是真的”,然后自欺欺人地失眠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把正主都给招惹来了。 


赵云澜这会儿情绪有些尴尬,理智提醒着他现实不过是兄友弟恭,可情感的大旗早已向着沈巍坍塌,他肚子里憋着满腔怒火可没理由发泄,不可名状的小九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总结起来就是一团乱麻,可也没有向沈巍发泄的道理。


赵云澜抬眼瞧时,沈巍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坐着。赵云澜似乎是第一回发现沈巍的睫毛异于常人的长,眨眼的时候好像一把小扇子,于是他再看,又是入画的眉眼,赵云澜受了蛊惑似的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像是连呼吸重一个分贝,都能惊散了那副好看的水墨画一般。 


然后他的视线落到了沈巍的唇上。他瞬间眼神一直,甚至有了冲动要欺身而上,要好好地吻过那嘴唇。 


沈巍大抵是接收到了那不同寻常的目光,又想起之前赵云澜稀奇古怪的要求,他眉目间有一丝迟疑,但还是强压下来开了口: 


“…云澜?” 


这两个字好似什么开关,赵云澜呼吸一顿,他知道他忍不住了。 



10. 

听说吸烟的人与其他人接吻能尝到甜味,反之则是苦涩。 

  

赵云澜此时无心印证这句话的真假,只是全身心投入在这个他一手促成的、突如其来的吻里。 


沈巍的嘴唇好似溪下的白玉一般透着凉意,赵云澜干裂的嘴唇只消贴上去就再没有逃开的心思。这是一个干燥的吻,干裂的唇瓣贴至一起,靠死皮磨蹭出接吻的实感与犹觉不足。 


沈巍没有躲开,他只是在那一瞬间愣在原地,直直地看着距离极近的人。 


赵云澜是惯会得寸进尺的,而沈巍从来觉得理所应当。你情我愿,唇齿就略显支绌,于是舌苔也加入这场胜过告白的兵荒马乱,纠缠里搅出不平淡的情愫来。 


从这个吻落成的那一秒起,兄弟情就自觉退位,被更为缠绵的情感取而代之。 


当这个吻结束而两个人都觉得还不够的时候,这份情感终于得到了摆正。 



11. 

赵处长和沈教授谈上了恋爱。这一八卦一夜间传遍龙城上下,并成功将特调处炸开了锅。 


祝红想起生物教授沈巍之前劝她说: 


“从生物工程上面来说,少则三天,多则三年,啥啥啥和啥啥啥啥啥啥就会停止分泌就会没感觉了。” 


祝红一个白眼翻到了天上去,并相信了那句话: 


“男人都是大屁//眼子。” 



12. 

其实赵云澜那天挥舞的根本不是镇魂鞭,只是他色欲熏心买了条情//趣小皮/鞭,然后想一展书中英姿。 


不过后来这根皮/鞭运用在了正确用途上。 



13. 

处理完特调处的鸡飞狗跳和来自上级老父亲的担心,赵云澜躺在沙发上瞅着沈巍在厨房忙活,可能是心血来潮,他问道, 

“那你觉得是找一万年难熬还是世世轮回难熬。” 


正给他煮粥的沈教授手上一顿眉头一紧,回过身时却已经波澜不惊。 


“为了你,哪一种都值得。”他这样回应道。 


——Fin


要去赶嘟嘟的生贺了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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